AI应用时代以智能体（Agent）为应用核心，以多智能体协同（InterAgent，or IA）为技术核心，大规模智能体协同是构建具备商业价值的智能体经济的必经之路。目前市面上一般将这种多智能体集群称之为Swarms，词义指大规模昆虫或人成群移动，而我们更偏向用另外一个术语来表述——“Legion”。
2017年漫威推出了一部名为“Legion”的超英剧，描述了一位能将多重人格幻化成超能实体并协同作战的超级英雄，中文翻译剧名时使用了一个有些抽象却也异常贴切的名字——“大群”。“Legion”一词本身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，其词源一说来自《圣经》：《马可福音》五章9节耶稣询问被异鬼附身之人名讳，答曰“我名为群，因为我们众多（Legion is my name, because we are many）”。后古罗马也使用Legion描述自己的军队：人数众多、目标一致、纪律严明、行动力强。如今AI时代智能体已成异军突起之势，如何将大规模Agent编排成军，将成为能否在新时代商业战场上取得成功的关键。
Legion基础层：身份、协议与数据的三元支柱
1.Agent数字身份：智能体可信交互的基石。智能体的身份系统是其在数字社会中参与协作、承担责任的基础。传统账户体系依赖中心化机构认证，而智能体的身份需满足去中心化、可编程性、用户控制等特性，以适配复杂的多智能体环境。数字身份不仅仅包含数字表示，也是数据资产的确权依据，每一个Agent都应该拥有自己的数字账户。Legion使用分布式身份标识（DID）和账户抽象等技术，构建智能体数字身份网络与智能账户，实现Agent资产的确权与要素化应用。
2.Agent通用协议：多智能体生态的运作范式。协同是智能体从孤立执行转向群体智能的核心，其关键在于构建标准化协议、任务分配机制与信任网络。协议层标准化（如MCP）定义了智能体间的信息交换方式，支持跨模型、跨数据源的协同。Legion的InterAgent框架通过“识别-拆解-行动”三要素，将复杂任务分解为最小单元，并基于智能合约动态分配至不同Agent，完成Agent工作流编排。配合Agent数字身份与信任网络，实现大规模陌生Agent协作。
3.Agent数据容器：智能体燃料与护城河。数据是驱动智能体迭代的核心资源，其价值体现在垂直领域知识沉淀、数据飞轮效应及分布式要素化。Legion搭载业界领先的分布式文件存储系统，基于Agent DID为每一个Agent分配独立自主的数据容器，实现数据跨域安全调用。基于隐私计算实现数据“可用不可见”，支持跨机构模型训练；结合多Agent协同计算，保障全链路数据处理隐私性；基于区块链的分布式Agent网络，推动数据所有权与使用权分离，构建去中心化治理体系。
Legion制造层：大规模Agent协同管理
未来企业中，员工与Agent的数量占比将趋近于1：1。在独角兽企业中，这个比例可能是1：N。企业管理需要范式革新，由管理员工转向管理Agent大群。这种转变将彻底解构工业时代延续至今的科层制管理体系，催生以“人机共生、算法驱动、生态自治”为核心的新管理范式。
1.Legion神经网络协同管理
Legion提供“人类员工-Agent集群-智能合约”的网状管理架构，通过拖拉拽画布方式实现Agent工作流编排与资源管理。每个Agent既是独立决策节点，又是生态系统的信息中继站：销售Agent在谈判时自动调用法务Agent的风险评估模块，研发Agent根据供应链Agent的实时产能数据调整方案。使用Legion，管理者的核心职责不再是下达指令，而是设计协同规则与价值分配协议——如同为神经网络设置突触连接强度，引导智能体在博弈中自发形成最优协作路径。
2.Legion决策引擎效能管理
Legion可以通过基于决策智能的数字孪生系统模拟不同激励策略下Agent集群的演化方向。例如调节“创新激励系数”观察研发Agent的探索性行为变化，或修改“风险容忍阈值”测试风控Agent的策略弹性，或直接启用风控运维Agent自动调整全局风控策略。奖惩机制被编码为可自动执行的智能合约，“代码即法律”的机制大幅降低监督成本。甚至可以基于Shapley值等算法动态计算每个Agent的边际贡献，通过纳什均衡原理设计激励方案，确保数千个智能体的自利行为收敛于整体利益最大化。
Legion应用层：智能体市场助力构建“杀手级”应用
智能体经济（Agent Economy）将成为新兴商业市场，孕育万亿美元机会。其形成的根本逻辑是AI价值从基础设施领域向应用层的迁移。其成形的基本路径离不开智能体市场的成熟与“杀手级”应用的涌现。
图 1Legion AI插件工厂（左）、Legion插件市场（右）
智能体市场是智能体经济的神经网络。当不同领域的智能体在自由市场中自发交互时，这些模块会通过竞争与适配形成通用化标准：物流智能体的资源优化算法可能被零售库存管理系统调用，医疗诊断智能体的决策树演化框架可能迁移至金融风控场景。这种跨领域的能力流动并非源于顶层设计，而是市场参与者为降低协作成本、提升价值捕获效率做出的自然选择。最终，原本割裂的垂直市场将生长出连接彼此的“神经网络”——数据可在加密确权下跨域流通，身份系统实现异构环境互认，智能合约自动完成复杂权益分配。Legion通过将上述基础功能标准化、模块化，基于MCP等技术形成通用插件，打造智能体制造工厂。开发者通过插件工厂可以快速构建出所需要的智能体应用，并上架插件市场，最终形成开放价值交换网络。
Legion应用范例：通付盾智能体“动物园”
1.销售智能体“招财猫（CAT）”
“招财猫（CAT）”致力于实现从线索到现金全流程自动化，解决传统销售管理系统因数据分散、销售人员难以管理、客户隐私数据担忧、缺乏智能分析等痛点，助力企业从销售线索到客户成单全程智能化。支持自组织管理模式和自托管部署模式，让核心机密数据完全自主掌控，彻底解决隐私安全担忧，帮助企业构建以客户为中心的可持续商业关系。
Agent核心能力：
自动挖掘线索：自动扫描社交媒体、网站访问记录等多渠道数据，精准定位潜在客户并生成高意向名单，大幅减轻销售手动搜索负担，提升获客效率与精准度；
智能销售策略：深度剖析客户历史沟通记录，依据客户偏好为销售人员量身定制专属话术与产品推荐方案，助力销售团队精准触达客户需求；
动态风险识别：自动扫描企业征信、诉讼风险及APP安全漏洞，生成详尽报告，助力企业快速识别潜在风险，规避合作隐患。
2.隐私智能体“快乐猪（PIG）”
“快乐猪（PIG）”，让用户享受隐私无忧的安全体验。通过多智能体协同框架（InterAgent）重构群聊安全范式，实现“隐私计算+动态授权”的双重革新。
Agent核心能力：
分布式特征提取：用户终端Agent（PIG-Client）在本地加密处理数据，生成隐私标签（如“职业：记者”“数据访问频次：高危”），动态更新分类规则，避免中心化数据聚合风险。
分层密钥管理：群消息采用“AES-256+阈值签名”双重加密，密钥分片存储于合规Agent（PIG-Guard）、审计Agent（PIG-Watcher）、法律Agent（PIG-Lawyer）。在群聊等高敏感场景中，确保敏感信息解密需经多授权方联合批准，防止单点泄密风险。
3.风控智能体“神烦狗（DOGE）”
“神烦狗（DOGE）”，作为系统忠诚的安全伴侣，不厌其烦地主动识别安全风险。“神烦狗”基于专家领域模型与多智能体协作协议（MCP），构建“感知-决策-执行”一体化的风控解决方案。
Agent核心能力：
智能风险特征挖掘：通过自然语言交互，AI Agent可精准解析用户业务需求（如“评估风控系统上个月的表现”），自动关联数据字段，生成特征加工逻辑。基于内置的风控领域知识库，Agent可调用统计工具、图计算引擎，自动生成如“同一设备7天内关联账号数”“用户行为序列异常度”等高价值特征，效率明显提升。
动态策略生成与验证：AI Agent结合历史风控数据、实时数据明细，通过大模型生成候选策略，并在仿真环境中验证效果，自动推荐最优规则组合。每条策略附带自然语言解读报告，清晰展示触发条件、影响范围等，消除“黑箱”疑虑。
协议自动化执行：通过MCP协议，AI Agent可跨平台调度工具链——自动生成SQL提取数据、调用规则引擎上线策略、下发指令至拦截系统，全程无需人工编码。从特征分析到策略生效，全流程压缩至分钟级别，应对“凌晨突发的羊毛党攻击”等场景游刃有余。
自学习知识库：AI Agent实时监控策略效果，自动捕获绕过规则的异常样本，动态分析生成新策略建议，形成“攻防对抗-模型迭代”闭环。数据分析师可通过对话修正AI策略逻辑，系统同步更新知识库，实现人机协同进化。
